1. Promise 有三种状态：
    pending: 进行态，初始状态，且还没有没有触发达到 fulfilled / rejected
    fulfilled: 成功态，pending 态调用 resolve
    rejected: 失败态，pending 态调用 reject，或 throw Error，或 catch 里 return

  2. 主线程（同步代码）跟微任务（Promise 状态变成 fulfilled / rejected 后）是两个执行上下文环境

因此，当直接 Promise pending 态时 throw Error，会变成 fulfilled 态，此时放进微任务队列，主线程接着执行，并退出当前 try-catch 执行环境，待 Promise 微任务执行时，已经不是 try-catch 执行上下文了。

当使用 await 时，await 可以理解为就是对一个表达式求值，如果这个表达式是 Promise，且它是 fulfilled，那么就会直接抛出这个 Error。又由于 await 是协程，所以 try catch 跟 await 在同一个执行上下文中，所以能够 catch 住这个 Error。